一起傍三個大佬後翻車了

第2章

「向哥這人不太好伺候,這次是布娃娃,下次……說不定就是你了。」


 


我對向序私底下的事了解不多,但也因為這話,我不得不多去留意一些。


 


了解過後,我原本還想去找人理論的心思,徹底歇下來了。


 


助理那話不是危言聳聽。


 


再有下次,說不定被開膛破肚的就是我了。


 


這算是踢到鐵板,碰上硬茬了。


 


心裡無比後悔。


 


可這段關系,不是我有資格說結束的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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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序不會等我的回答,估計這會兒已經上樓了。


 


周志遠還在拿著手機,查醒酒湯的教程。


 


「我給你煮番茄雞蛋湯,你喜歡喝嗎?」


 


他已經準備去切食材的時候,被我叫住了。


 


「我以前學校門口,有一個老奶奶賣的小餛飩很好吃,你能買給我嗎?」


 


4


 


周志遠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導航的路程,沉默片刻。


 


我心都已經懸到了嗓子眼。


 


開車來回怎麼說也要將近一個小時,路程很遠。


 


周志遠把手機放回口袋裡,隨後拿起門口的外套。


 


「不許睡,等我回來。」


 


我不由得松了口氣。


 


我送周志遠進電梯。


 


電梯樓層剛顯示到樓下,隨後立馬就開始往上升。


 


門一打開,向序陰沉的臉就映入我眼簾。


 


「今天不去陪你的許荷妹妹,怎麼有闲心來我這?」


 


我故意說倒人胃口的話。


 


若是以前,向序早就警告我不會說話就閉嘴了。


 


但是今天,他一句話也沒說,把我推到一邊,大步進了門。


 


他像是抓奸的正室一樣,在衣櫃床底翻找。


 


屋裡屋外幾乎都被他翻了個遍。


 


見到沒有人在,向序的臉色也始終不見好轉。


 


「既然沒藏著人,幹嘛剛才騙我?」


 


我打了個哈欠。


 


「困了,想睡覺,你找你許荷妹妹去多好。」


 


向序聞言,咧嘴一笑。


 


「吃醋了?」


 


我翻了個白眼。


 


是,吃醋了,我就是個善妒的賤人,快點踹了我吧。


 


我一直想法子讓向序厭倦我。


 


雖然一直沒分開,但向序確實有些不滿意我了,否則也不會公然給我難堪。


 


向序還在那裡自說自話。


 


「你可以跟我官宣,到時候我肯定回應你,你成了我正式的女朋友,我就不會聯系許荷了。」


 


向序說話的時候一臉坦然,但他骨子裡的惡劣我是知道的。


 


我都已經能想到等我官宣的事一發出去,緊隨其後就是向序的闢謠,扔我一個人在那受人群嘲。


 


我的性格並不是向序喜歡的那一款,他隻是在將就我這張臉。


 


我捂著腦袋裝暈,一手捂著胃,像是難受到說不出回應的話。


 


向序見狀,注意力也就從官宣的事上引開了。


 


「你難受?」


 


「嗯。」


 


「那你剛才還在廚房晃悠什麼?」


 


「我想給自己煮碗湯來著。」


 


向序利落地扎上我的粉紅圍裙,往廚房走。


 


「今兒個給你嘗嘗我的手藝。」


 


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

 


我其實是有點怕向序的。


 


廚房裡有刀有剪子,我哪敢讓他碰到這些。


 


我趕忙從沙發上起來,要把向序拽出來。


 


我剛到門口,就與站在洗菜池前的向序四目相對。


 


洗菜池的邊上,有一塊銀色手表。


 


一塊很明顯的男士表。


 


向序把那塊價值不菲的表撿起來,指腹摩挲著表帶。


 


他看我的時候眼神平靜,可手臂上卻已經青筋暴起。


 


「千梨,你要怎麼和我解釋?」


 


那手表是周志遠的。


 


估計是剛才洗菜的時候摘下來,走的時候忘記戴了。


 


我沉下一口氣。


 


「這塊表……」


 


我看著向序難看至極的臉色,硬著頭皮說:


 


「是我本來打算送給你的。」


 


向序完全不吃這套。


 


「表帶上有劃痕,跟我的手腕也不合適,幾十萬的東西扔在水池邊,你說是送給我的?」


 


向序摩挲著表盤後面的編號,眼神晦暗不明。


 


向序把表放進自己口袋裡,隨後質問我:


 


「那個人是誰?」


 


我面不改色地說:


 


「應該是我助理的,他剛才送我回家,我半路吐他身上了,他應該是洗手摘下來,忘記帶走了。」


 


給我幾個膽子,我也不敢把周志遠的事說出來。


 


向序知道了,這綠帽子隻扣在向序一個人腦袋上。


 


要是周志遠也知道了,我一下子得罪倆。


 


周志遠看著平靜淡漠,但手段也陰狠得厲害。


 


少得罪一個是一個。


 


我立馬就要給助理打電話,一起在向序面前演一場戲。


 


我身邊的人都機靈,隻要我說一句話,那邊就知道該怎麼接。


 


我電話還不等打過去,向序就已經把手機搶過去了。


 


他很快地把我手機各個軟件查一遍。


 


我不怕他查。


 


我有三個手機,絕不會露餡。


 


向序果然什麼也沒看見。


 


即便如此,也沒有放下防備的樣子。


 


他把手機還給我,隨後抬手掐住我的下巴。


 


「千梨,之前是我沒看住,我可以不跟你計較,但今晚過後,你要麼老實一點,要麼就把人藏好了,不然……」


 


向序的聲音頓了頓,聲音輕了許多。


 


「不然,我就把你和那小白臉扔海裡喂魚。」


 


5


 


向序進我浴室洗澡了,看樣子今晚是不打算離開了。


 


我趕忙跑進洗手間,把粘在洗手池下面櫃子頂板上的手機摳下來,聯系周志遠。


 


就在幾分鍾前,周志遠剛給我發了消息。


 


【這裡沒有賣餛飩的人,我在學校附近轉了好久,我可以給你買別的地方的小餛飩嗎?】


 


看時間,他應該已經到那邊很久了。


 


【不用了,過了這麼多年,估計已經不賣了,我不想吃了。】


 


【我困了,你不用過來了。】


 


回臥室的時候,向序已經從浴室裡出來。


 


他看著我床頭那個縫縫補補的舊玩偶,當即一臉嫌棄。


 


和幹淨柔軟的大床放在一起,顯得那東西像是垃圾一樣。


 


向序把東西拎起來打量。


 


玩偶的肚子和四肢都縫了很多針,裡面填充的棉花也已經失去了柔軟。


 


他順手扔進垃圾桶。


 


「幹嘛把垃圾扔床上。」


 


我臉色一變,本能地想要過去撿起來,可走到垃圾桶邊,又停住了腳步。


 


現在撿,和向序作對的意思就太明顯了。


 


「你今晚要在我這睡嗎?」


 


我心裡不痛快,語氣也顯得淡淡的,還有點不耐煩。


 


向序拉上被子,往垃圾桶裡彈煙灰。


 


「很難看出來嗎?」


 


我沒回答他的反問,隻是擺弄著手機。


 


就在不久之前,傅川和許荷一起發了一條朋友圈。


 


兩人手牽著手,配文是肉麻的文案。


 


我給向序看。


 


「許荷好像很喜歡傅川呢。」


 


向序掃了一眼,哦了一聲。


 


他話很少,隻是一個勁兒地抽煙。


 


以前的時候他煙癮不重,不知道現在抽什麼風。


 


我又賤兮兮地拿著手機湊過去,給他看許荷最新的朋友圈。


 


「好像兩人吵架了,傅川把許荷趕出來了,你現在去接她,可是刷好感度的好機會。」


 


快滾吧,大傻逼。


 


向序不耐煩了,連手機帶我都被他推了一把。


 


「滾一邊去!」


 


向序掐了煙,關掉燈,往床上一躺。


 


隨後又像是看我不順眼,把我手機也扔一邊去了,不許我看。


 


他霸道慣了,我也隻好乖乖閉嘴。


 


過了很久,向序都睡著了,我也還沒閉眼。


 


我輕手輕腳地下床,把垃圾桶裡的布偶撿起來。


 


這是媽媽用舊衣服,一塊一塊拼起來的。


 


被我縫縫補補過的小熊,這會兒更加狼狽。


 


滿身都是髒兮兮的煙灰,腦袋上還被煙頭燙出來好幾個黑漆漆的窟窿。


 


我忍不住想哭。


 


很小聲地啜泣之後,我悄悄把小熊塞進床底,免得明早繼續遭受傷害。


 


得到什麼,就先要失去什麼。


 


我已經懶得抱怨了。


 


我活該。


 


6


 


或許是因為睡得晚,隔天我醒的時候,就連向序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

 


床底的小熊已經被拿出來了,現在正湿答答地被夾著耳朵掛在晾衣竿上。


 


上面的煙灰洗淨了,隻是頭頂依舊露出棉花。


 


我隻好拿過針線又補。


 


縫了幾個很醜的小花,也依舊擋不住下面的傷。


 


壞了就是壞了,再怎麼掩蓋也沒用。


 


我放下針線,轉頭去客廳,看見擺了一桌子的早餐。


 


上面還貼著便利貼,模仿著酒店工作人員的語氣告訴我熱一下就能吃。


 


中間是一隻新的小熊。


 


一樣的顏色,一樣的大小。


 


但是做工比我的那個精細,布料也要更好。


 


我看了兩眼,就把那東西塞進我裝奢侈品的櫃子裡,任由它在那裡接灰。


 


這算是道歉嗎?


 


何必弄這些麻煩的事。


 


給錢就行。


 


7


 


他一走,我就要開始忙正事了。


 


我和傅川之間的關系雖然心知肚明,但是都沒放在嘴上。


 


現在,我可以借著朋友圈的那些照片胡攪蠻纏一把。


 


【我以為能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,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,祝你幸福。】。


 


感覺壓在心頭的三塊石頭,一下子少了一塊。


 


還不等我開心多久,瀟灑一晚上的傅川,竟然找上門了。


 


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最久,已經快五年了。


 


他應該膩了的。


 


現在來,估計是聽了許荷抱怨的話,過來幫人出氣的。


 


無論是挨罵還是別的,我都很樂意。


 


甩掉一個是一個。


 


傅川坐在我面前,心平氣和地對我說:


 


「我們年底結婚吧。」


 


我不由得愣住了,大腦來不及思考,本能地吐出來一句:


 


「我和你怎麼結婚?」


 


傅川家裡怎麼可能會允許我進門?


 


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傻兮兮的小姑娘了。


 


我已經看清了,也不想了。


 


這次,輪到傅川的臉上難看了。


 


「哪有人交往了五年,提結婚的時候會說出來這話的?」


 


他已經有些生氣了。


 


我一臉若有所思。


 


「我們是在交往啊?我還以為我是潛規則被包的呢。」


 


怎麼會有人交往的時候當著女朋友的面,接受別的女人的示好呢?


 


會有人在女朋友詢問結婚的時候,問出那樣嘲諷的話嗎?


 


會有人在過生日的時候,覺得女朋友拿不出手,就把人扔家裡,然後自己吃飽喝足,帶著一身指甲印回來嗎?


 


當然不會。


 


我笑嘻嘻地開口:


 


「要是男女朋友,我這人可就小心眼了,肯定他和別的女人曖昧的時候,我就和人分手了。」


 


「你是我男朋友嗎?傅總。」


 


我沒叫過他什麼親密的稱呼,他也不允許。


 


我一直叫他傅總,傅先生。


 


時間久了,我都快忘記他的名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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