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夫火葬場男主是我老公

第2章

韓承澤的聲音依舊冷淡,帶著不耐:「林染,夏沫在醫院,一切等我回來。」


電話那頭有些嘈雜。


他的聲音有些焦躁:「醫生,夏沫情況如何?」


那頭,電話被利落地掛斷。


手機從我手中滑落,迎面而來的是尹天駿暴躁的面容。


「那個賤女人竟然敢騙我!」


接著我的臉頰被一股大力掐住,視線逐漸變得模糊。


「處理掉!」


「是!」


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局,不是嗎……


昏迷前,我好像看見有人衝了進來。


5


等我睜開眼時,發現自己已經被哥哥林霄帶去了國外。


他雙眼通紅一副邋遢狼狽的模樣。


「染染你放心,我不會放過韓承澤的。」


林霄也重生了,他告訴我,這次要不是他及時趕到,後果不堪設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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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那些對我不起的人都付出代價。


「哥,不用了,」我淡淡道,「韓承澤是我的過去,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,我們一家人以後就在澳洲好好生活吧。」


房間內靜了好一會兒。


林霄:「好,隻要是你希望的,哥哥都會滿足……但夏家……」


顯然我被綁架這件事和女主夏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。


有人將矛頭指向我,所以林霄並不打算坐以待斃。


「林家退出帝都這麼多年,也該讓那些人知道我們回來了。」


和原著劇情一樣,林家打算發展國內產業,不過仍然是以國外產業為主。


我不願意回到國內那個傷心地,留在國外打理家業。


五年說長也不長,卻足以讓我忘記國內的一切重新開始。


酒吧裡,我正靠在混血帥哥的懷中和他調笑,還沒摸上腹肌,一股大力將我猛地拉了出來。


男人高大俊美,拽著我的手腕,眼眶泛紅,眸中帶著失而復得的驚喜。


「林染,是你嗎?」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。


我腳上的步伐一滯。


是韓承澤。


這些年來我不用國內的信息設備,不想知道國內的任何消息,就是不想知道關於他的任何信息。


五年過去了,韓承澤應該跟夏沫結婚了吧。


我瞥了一眼他無名指上的婚戒。


冷笑,果然。


韓承澤拽著我的手不放。


我心中湧出一絲怒意,隨即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。


劇烈的震動讓掌心有那麼一瞬間的疼痛。


時隔五年,這一巴掌也是他應得的。


他抬著印有五個指頭印的臉頰錯愕地看向我。


我用地道的澳洲口音冷冷說道:「先生,難道沒人告訴你,這樣粗魯地對待一個女孩很不禮貌嗎?」


他無措地松開我的肩膀,眸中帶著難以描述的癲狂。


「我怎麼會認錯你,我不會認錯的,你就是林染!」


「你沒死,我就知道你沒死!」他捧著我的臉看了半天,接著將我緊緊摟在懷中。


帶著溫度的透明液體滴在我的肩膀上,讓我不由怔了怔,隨即我掙扎起來。


「放開我,先生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!」


「不放,我死也不放開!」


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我開始用英文呼救,終於上來兩個白皮猛漢將我從韓承澤的懷中拉出。


他被打了一拳,翻倒在地。


頭上血流如注,滿臉的胡茬,眼睛卻始終盯在我身上:「別走,求你,林染……」


我轉身,他抓住了我的腳踝,眼中透著乞求,「我錯了,我不知道你當時……」


我嘆了口氣,蹲下身:「你不覺得,這樣的悔恨,很廉價嗎……」


「何況叫林染這個名字的人已經死了。」


「活人永遠沒資格站在死人面前贖罪。」


他整個人像被凍住似的僵住,隨即慢慢松開手,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。


他當眾冒犯女性引起了當地人的不滿,幾個年輕人上來就是拳打腳踢。


韓承澤像一具沒有生命的軀殼一般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們踢打。


「染……染……」


我腳步頓了頓繼續往門口走。


遲來的深情比草賤,以前那個一心一意愛著韓承澤的林染已經死了。


回到家後我讓我哥去查了查。


他說是隻查到韓承澤入境的消息,並不知道他為什麼來澳洲。


但很快,我就知道了原因。


6


我哥將澳洲的地產交給我打理,為了拓展歐美那邊的市場,我作為總經理接待英國 UC 集團派來的負責人。


來人西裝筆挺,眼眸冷淡,若不是額間滲血的紗布提醒,我絕不會跟昨晚在酒吧拉著我不放的男人聯系在一起。


「又見面了,林小姐。」韓承澤眉眼冷淡,似乎恢復了以往的冷靜自持。


隻是他跟以前的韓承澤有些不同了。


身上凜冽的氣息消散了很多,五年不見,人也越發清瘦,眼眸裡全是血絲,眉眼之間是化不開的鬱氣。


他伸出手握住我的右手,非常紳士地放到他的唇邊親吻了一下,眸光閃動:「昨晚我們見過了,是吧,林染小姐。」


我腳步被凍住,垂下眸子快速地從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,接著拿出紙巾仔仔細細地將整隻手擦了一遍。


果然,對面男人的臉色突變。


我笑笑:「對不起,這位先生,我有潔癖不能接受陌生人的親吻。」


韓承澤頓了一下,似乎恢復了以往的處變不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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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面露嘲諷,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:「韓先生這麼做容易讓人誤會。」


「什麼誤會?」


「你手上戴著戒指,在已婚狀態下邀請一位淑女用餐是不是不太好,您的妻子不會介意嗎?」


韓承澤苦笑,摸了摸手上的婚戒:「說起來我戴著這枚戒指快 10 年了,可是五年前,我卻把我的妻子弄丟了。」


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樣東西。


正是五年前我放在韓承澤辦公室桌上的那枚戒指。


「林染,你願意再戴上它嗎……」


戒指的表面早已黯淡無光,可是它卻被細心地裝進精致的絲絨戒指盒內。


仿佛它對主人而言十分珍貴。


端著咖啡的手頓了頓。


我沒想到,韓承澤一直留著它。


所以,他沒有和夏沫結婚嗎……


不過這也不能改變他當年的所作所為。


「我覺得韓先生執念太深,過去的事情和東西沒有什麼好留戀的,如果你做不了這個決定,我可以幫您。」


說著,我在韓承澤驚喜的目光中拿起那枚戒指,隨即扔進了不遠處的許願池裡。


他神色唰地一白。


接著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光,像瘋了一樣跳進池中,蹚著水在池中摸索著。


公園的許願池向來是遊客扔硬幣許願的場所,池水下面沉著數不清的閃閃發亮的硬幣,要找一枚硬幣尚且困難,更別說那麼丁點大的戒指了。


那無異於大海撈針。


我看了一眼他在池中摸索的身影,轉身就走。


沒想到第二天,他卻又將戒指捧到我的面前。


韓承澤的全身幾乎湿透,褲腳卷至膝蓋,手上是湿漉漉的西服,雙目布滿紅血絲,臉色有些蒼白,顯然一夜沒睡,但看著我的眼睛卻迸發出異常的光亮。


他有些顫抖地從褲兜裡拿出戒指,再次舉到我的面前。


眼神帶著渴求。


「染染,戒指我找回來了,證明老天都在給我機會……」


7


看他的樣子,顯然在那個水池裡摸了一夜。


我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。


「我知道你恨我,」韓承澤苦笑,他垂下眸子,「染染,五年前那天我不知道你遇險……後來等我趕過去一切都遲了,現場隻有一具被毀容的屍體,他們都說你死了。」


所有人都告訴他,我已經死了,可唯獨韓承澤不相信。


「咳咳咳,那具屍體一定不是你,」他眼中有一些透明的液體滲出,整個人陷入回憶,「可是我找呀,找呀,怎麼找都找不到你……」


為了尋我他最後還放棄了和恆達地產的籤約,甘願散盡家財的一半隻為尋我。


五年的時間裡,他辭去了韓氏集團總裁的位置,遊走全球各地,四處尋我的蹤跡。


他遇到過龍卷風、海嘯、地震等自然災害,也曾經在中東地區被恐怖分子綁架過。


他們看上我送給韓承澤的那款錢包,一定要搶走。


但錢包裡有一張我和他唯一的合照。


結婚證上的那張。


他護著手中的錢包被打了個半死,腿骨甚至折了一根,被斬首前的那刻才被人救下。


在這個過程中,韓承澤的手指被掰斷四根,並且傷到了肺部,從此落下咳嗽的毛病。


我心情有些復雜,完全沒想到韓承澤對我竟然有如此大的執念。


還是說,死去的人都會在活著的人心中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?


我揉了揉眉心:「現在說這些事情又有什麼用呢?你能彌補當年對我的傷害嗎?」


「當年要不是我哥及時趕到,你知道我會面臨怎樣的處境和折磨嗎?」


韓承澤捂著臉,表情痛苦。


「還有,」我繼續說道,「當年綁架我的人不隻是尹天駿一時興起這麼簡單,你查清楚了嗎?」


他愣了一下。


「你真的了解夏沫嗎?」


聽到我的話,韓承澤眼中漸漸露出一絲迷茫。


「太好了,染染姐你沒死!」


這時,突然從旁邊衝出一個人影,將我和韓承澤衝開。


「都是我的錯,才讓你誤會了承澤哥。」


她一下撲在我的身上,背對著韓承澤,嘴裡說著歉意的話,眼裡卻全無愧疚。


正是夏沫。


8


「不好意思,你認錯人了。」


我將夏沫從我身上扒拉開,她卻如同沒骨頭一般癱倒在地上。


看上去好像是被我推倒的一樣。


「染染姐,我知道都是我的錯,你打我,罵我,都是對的。」夏沫一雙含情目含著淚水,話是朝我說的,可是眸子看向的卻是韓承澤。


就在我以為韓承澤一定會憐惜地扶起夏沫時,他卻捂著腦袋,表情痛苦猙獰。


「承澤哥,你怎麼了?」夏沫面帶驚慌。


她的手剛要觸碰到韓承澤卻被他一把揮開。


「滾開,滾出我的腦子——啊——」


冷汗順著韓承澤蒼白的臉頰滑落,他突然踉跄了幾步暈倒在地。


現場亂成了一團,夏沫隻會將韓承澤攬在懷中痛哭。


我第一時間叫了救護車。


韓承澤很快被送進了皇家墨爾本醫院治療。


一系列檢查做下來,沒發現什麼問題,可韓承澤卻始終昏迷。


直到三天後他才慢慢醒來。


「承澤哥,你沒事了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。」夏沫第一時間撲進韓承澤的懷中,哭得梨花帶雨。


出乎意料,韓承澤默默拉下夏沫的手,淡淡道:「夏沫,你能先出去嗎?我想和林染談談。」


夏沫不可置信地看著他,不甘地咬了咬下唇起身離開。


擦身而過的瞬間,她怨恨地瞪了我一眼。


「剛才我做了一個夢。」房間內靜了好一會兒,才響起韓承澤的聲音。


他垂著眸子,額前的劉海遮住了幾乎半張臉,叫人看不清情緒。


「我夢到,夏沫來找我,然後我提出和你離婚,還搞到林家破產……」他放在床上的拳頭握緊,青色的血管暴起,「我想阻止,可是我一動也動不了,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受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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