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笑她:“這話誰說也不該你說,我還一直覺得你是咱們這兒最好看的姑娘呢。”
她當然不是這麼想的,不過齊竺確實美貌,若非她搬過來,冀州第一美人非歸齊竺不可。
“行了,你們倆都美,我這個醜八怪還是去一邊涼快吧!”梁映芳最不喜傅容跟齊竺玩,賭氣走了。
傅容頗為無奈,安撫齊竺:“她就是暴脾氣,你別理她,走吧,今日你祖母過壽,咱們別隻顧自己玩。”母親一直在笑,姐姐羞答答的,傅容好奇齊老太太都說了什麼。
兩個花似的小姑娘並肩而來,穿石青色壽菊紋褙子的齊老太太含笑望去,對喬氏誇道:“我最羨慕你們家這三個姑娘了,一個比一個水靈,真想搶一朵到我身邊來,每日瞧一瞧,比什麼靈丹妙藥都管用!”
傅容腳步一頓。
喬氏也愣了一下,看看齊老太太,再看向齊夫人,正好瞧見齊夫人含笑打量傅宛呢。
莫非齊家有結親的意思?
不管有沒有,現在都不是探究的時候,喬氏笑著回道:“您可真會誇人,阿竺一個就能把她們三姐妹比下去了,有阿竺珠玉在側,老太太哪還看得上旁人啊,快別說這話哄我們開心,今日是您大壽,該我們哄您才是啊。”
“瞧你這張嘴,怪不得濃濃嘴那麼巧,原來都是隨了你!”齊老太太笑得前仰後合。
此話就算揭了過去。
傅容臉上是笑,心裡卻暗道糟糕。
前世宴席進行到一半,她去如廁,姐姐陪她,回來趕上齊策要把前面幾個公子臨時作的祝壽詞遞給齊老太太過目。雙方同時走到一處路口,姐姐因為沒注意,跟他撞上,跌倒之前被齊策長臂一伸攬到懷裡……之後沒過多久,齊家又請了她們幾次,齊策找各種機會見了姐姐兩面,很快正式派人提親,父親母親都很滿意,議婚非常順利。
這次傅容本想著不讓齊策瞧見姐姐的,無奈人算不如天算,兩人提前在如意齋見了面。看齊老太太齊夫人的態度,是齊策跟長輩通過氣了,還是她們先看上了姐姐?
兩家門當戶對,姐姐又才貌雙全,齊家人看不上才奇怪。
傅容輕輕咬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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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怕齊策提親,怕的是父母再次被他道貌岸然的君子氣派蒙蔽。
不行,她得改變計劃。
眼看再過不久齊策就要過來了,傅容俯身跟傅宛耳語。
傅宛馬上道:“我陪你去吧。”
傅容嗔道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什麼都要姐姐陪,讓蘭香跟著就是了,姐姐幫我同娘說一聲。”
傅宛沒有多想,扭頭轉達給母親。
喬氏看看傅容,怕傅容是找借口準備溜出去玩呢,吩咐她的大丫鬟巧杏也跟著去。
傅容幽怨地回視母親,好像在埋怨她的不信任,但還是乖乖地走了。
接下來,如前世重演,主僕三人在齊家丫鬟的帶領下去了恭房,回來路上偶“撞”齊策。
眼看傅容要倒下去了,齊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,這三姑娘,到底在玩什麼把戲?
不過他還是及時出手,將人拽了回來。
作者有話要說:
肅王:大膽,放開你的狗爪!
齊策:王爺明察,是她自己撲過來的。
肅王:那也不許你碰她!
齊策:難不成讓她摔到地上?
肅王:摔,活該!我都不知道她還勾.搭過你!
傅容:夠了,我沒那麼眼瞎!
齊策:……別欺負人行麼?
☆、第14章
齊策知道傅容是故意撞上他的。
花園裡花樹繁茂,視線容易被阻隔,快到路口時,有熟悉的嬌柔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,輕聲細語,如鶯鳥啁啾。齊策不由自主放輕腳步,也不知在期待什麼。距離近了,他仗著身高,透過路邊枝葉看見前面隻有傅容主僕三人,並沒有傅宛,便朝對面路邊避開幾步,遠離她們,免得撞上。
可惜他讓了地方,那位三姑娘卻不想讓,以側頭跟丫鬟說話的姿勢走了出來,踏出第一步後明顯滯了一瞬,似是算錯了距離,跟著才假裝玩鬧躲人一般撲向他。那準頭那速度,他竟然沒法躲開。
她想做什麼?喜歡上他了,特意設計一出偶遇?
換做旁人,齊策定會任其摔倒,隻是她身份不同,如無意外,會是他將來的小姨子。
嬌養的姑娘都愛生氣,據說傅宛非常疼愛兩個妹妹,而傅容又是傅品言最寵的女兒,齊策不想成事前得罪小姨子,徒添麻煩,隻好伸手去扶。傅容一站穩,齊策馬上松手,退後兩步客氣詢問:“走路匆忙,無意衝撞了三姑娘,三姑娘可有傷到?”
傅容低頭,看看兩人中間足以擺張太師椅的青石路,腦袋突然有點僵。
不該是這樣的。
前世齊策分明將姐姐拉到了他懷裡,高大英俊的少年,滿面泛紅的姑娘,緊緊相擁,那畫面美好的如一幅畫,看得當時的傅容都忘了生氣姐姐被人佔便宜。姐姐死後,這幅畫則成了她的噩夢,恨自己眼瞎,錯把混賬當君子,未能及時勸阻。
而傅容的計劃,就是讓巧杏瞧見齊策抱她的一幕,回頭齊策來自家提親,她適時露出不滿,悄悄告訴母親齊策曾經對她動過手腳,之前隻因難堪才隱瞞下來。以齊策表現出來的人品,母親多半難以相信,她會去問巧杏,隻要巧杏承認有過這樣一出事,母親自然不會再往深了問。
父母向來疼她們姐妹,又怎麼會把姐姐嫁給曾經非.禮過自己的偽君子?
可是現在,齊策扶她的整個過程隻碰到了她胳膊,胸膛離她遠著呢,讓她想誣陷都不成!
“姑娘你沒事吧?”蘭香跟巧杏著急地圍了上來。
傅容抬頭,對上齊策平靜雙眼,暗暗攥緊拳頭,小聲道:“原來是齊大哥,你怎麼來這裡了?”
她聲音嬌,在被撞後說起這種話來頗似嗔怪,委屈噠噠的,聽在齊策耳裡就有了別的味道。
意識到小姑娘對自己起了心思,齊策不再看傅容眼睛,言簡意赅道:“我與令兄等人作了幾首賀詞,正欲送與祖母過目,三姑娘若沒有大礙,我就先走了,那群家伙還等著祖母選出魁首。”
他守禮得不像話,傅容沒有理由繼續糾纏,走到路邊讓他先過。
齊策大步而去。
傅容目光復雜地望著他背影,正要慢慢往前走,忽然感覺到一點不對,扭頭看去,對上巧杏探究的打量。傅容心裡一跳,巧杏是母親身邊的大丫鬟,心思向來通透,剛才她因為齊策位置太遠露出些痕跡,是不是叫巧杏瞧出來了?
“巧姐姐,剛剛我不小心絆了一下才撞到齊大哥的,這事要是讓我娘知道,她肯定又要嫌我毛手毛腳,還請巧姐姐千萬替我瞞住啊。”
她拽著巧杏袖子討好地央求。
巧杏比傅容大幾歲,平日裡常常打交道,也不是第一次為傅容隱瞞淘氣事兒,若是尋常小錯,她自然痛痛快快應承下來,但此事涉及到女兒家的名聲,不可三言兩語揭過去。就算三姑娘仰慕齊大公子,她也不能這樣輕浮,傳出去對整個傅家都不好。
“姑娘放心,這點小事哪值得跟夫人說,我可不是耳報神。”巧杏笑著安撫道,隨即又委婉提醒:“隻是經過這一次,姑娘可得記住教訓,往後走路一定要專心些,真跌到地上,傷了就麻煩了。”
既不得罪傅容這個主子,又隱含告誡,若傅容真的心虛,肯定能聽出來。
傅容知道巧杏是好意,連忙保證自己會乖乖的,天真地像個孩子。
她坦坦蕩蕩,巧杏略微放了心,又叮囑蘭香更仔細地照顧姑娘。
傅容回到席位時,齊策正站在齊老太太一側,朗聲給老人家念手裡的賀詞,身姿挺拔如松,聲音清朗雋永,賞心又悅目。
傅容飛快環視一周,發現無論是夫人太太,還是妙齡少女,目光都落在了齊策身上。
傅容用餘光打量姐姐。
傅宛眼簾低垂,嫻靜似水,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卻輕輕扣著,一下一下,頗合齊策的節奏。
傅容越發著急了,姐姐就算沒有動心,對齊策儼然也有了幾分欣賞。婚嫁向來是父母之言,父親母親疼愛她們,肯定會先詢問她們的意思。可姐姐跟她不一樣啊,姐姐端莊守禮,若非齊策狡猾,姐姐不會多跟外男說一句話,那麼隻要是父母看好的人選,姐姐再稍微有點了解欣賞對方,她是不會反對的。
不遠處的齊夫人也在暗中觀察傅宛,見傅宛不曾偷看兒子,微微頷首。
論人品,傅宛甚合她心,論家世身份,傅品言這個知府比丈夫低了些,但傅品言年紀輕,才三十三就當上了四品官,他又圓滑世故,前途不可限量。且傅品言雖是庶子,到底是京城景陽侯府的二老爺,聽說自從傅家大姑娘當上太子側妃後,皇上對景陽侯也看重了些,升了三品官。
這門婚事,她是一萬個贊成的,今日散席後不妨探探兒子的口風。
一片寧靜中,齊策結束了朗讀,笑問齊老太太:“祖母最喜歡哪首?”
眾女眷也不由側耳傾聽,齊策念詩時並沒有提詩作出自誰手,現在齊老太太挑了魁首,至少得把魁首名字報出來。而能送賀詞過來的,肯定都是有身份的公子,她們聽了多少能添些了解。
齊老太太笑得眼睛彎彎,瞅瞅左右,有些無奈地道:“我哪懂這些詩啊詞啊的,聽著都好!”
齊夫人笑著附和:“兒媳也不懂,剛才一溜聽下來,聽一首忘一首,母親不如挑自己記得最清楚的兩句。就跟咱們買首飾一樣,一眼過去,最吸引人的肯定是最喜歡的,您說是不是?”
齊老太太點頭,“這話有道理,容我想想。”
客人們也都紛紛回味起來。
傅宣小聲問傅容:“三姐姐最喜歡哪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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