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鍾導回來了,卻沒見到鬱齡,等聽鍾導說,她也跟進山裡後,陳明明擔心得飯都吃不下了。
大小姐平時雖然一副高冷難相處的模樣,不太愛搭理人,但隻要和她熟悉後,就知道她是個很好相處的人,從來不會莫名其妙地給人臉色,甚至有著自己另類的體貼,當她的助理非常地舒服,慢慢地就會喜歡上她。
陳明明可不願意換老板,一整個晚上都在祈禱著那位厲害的奚先生千萬將他女朋友保護好。
鍾導也很緊張地看著他們。
“沒事,挺好的。”鬱齡淡淡地說。
奚辭伸手扶著她的腰,簡短地對鍾導道:“山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,你們不用擔心,可以繼續在這裡拍戲,不會有什麼問題。”
鍾導松了口氣,又有種不意外的感覺,覺得隻要奚辭出馬,沒什麼是他不能解決的。
跟著他們一起上樓時,鍾導突然想起婁悅,沒有見到她,問道:“婁天師呢?”
“她有事先走了。”奚辭說著,瞥了一眼鍾導,“這次的事情比較兇險,死了一名天師,婁小姐先回異聞組在附近的分局,處理完這次的事情,接著要將附近的屍體趕到另一個城鎮,所以就不過來了。”
陳明明和鍾導恍然大悟,不過很快又好奇起來,“趕什麼屍體?”
鬱齡忍不住看了這兩人一眼,發現不僅陳明明是個膽大的,鍾導的膽子好像也不小。
“婁小姐最近接手了一批新屍體,她現在是趕屍人。”
兩人聽後還想再問那些屍體是做什麼的、為什麼要趕、趕去哪裡時,就聽到奚辭說:“鬱齡累了,她要休息了。”
鍾導和陳明明隻好壓下心裡的好奇,目送他們回房。
門剛關上又打開了,就見奚辭開門出來,叫住正在走開的鍾導,對他道:“鬱齡這次消耗過多體力,可能要休息兩天,這兩天她就不拍戲了,可以麼?”
雖然是疑問句,但奚辭的聲音在這夜色中清清冷冷,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味道。
Advertisement
鍾導馬上說道:“沒關系,可以先拍其他的人戲份,鬱齡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等門重新關上,鍾導不禁奇怪鬱齡上山一趟,怎麼看起來似乎不太好的樣子,是因為在山裡遇到不好的事情了?還是她這次也參與到那些事情中去了?難不成其實她也是天師,所以奚辭才堅持帶她進山裡的?
一會兒後,陳明明端著還溫著的飯盒過來,見奚辭開門,先是近距離欣賞了一眼小鮮肉,笑道:“奚先生,不知道你們吃晚飯了沒有,這是我給你們留在晚飯。”
奚辭朝她笑了笑,接過飯盒,說了一聲謝謝。
陳明明被他的笑容弄得有些暈暈乎乎的,直到門都關上許久,她還在傻笑,捧著臉,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呢,近距離看時,那微微上挑的眼睛,真像個小妖精,勾得人不要不要的。
她發現這位奚先生的眼睛挺漂亮的,像一塊明淨溫潤的墨玉,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,最主要的是,明明看起來那麼清爽幹淨的男生,笑起來時那眼尾狹長上挑,無意中流露一種嫵媚的風情,簡直不要太妖孽。
大小姐的男盆友果然與眾不同,她要萌上大小姐了,連找男人都找這麼矛盾體的。
送完晚飯,陳明明歡快地回房默默地刷大小姐的微博去了,在大小姐前天放出來的劇照下面嗷嗷叫著隻有自己才知道的事情。
奚辭聽到浴室裡的水聲突然沒了,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,直接將浴室的門打開。
果然,就見趴在浴缸裡睡著的人,頭發還湿嗒嗒地搭在肩膀上,身體泡在水中,清澈的水浸過她的半個赤裸的身體,襯得那肌膚瑩潤如美玉,看得他喉口發緊。
奚辭壓下體內的欲念,撸起袖子,接手幫她洗澡,等將她清洗幹淨了,用浴巾將她抱起來,抱出浴室。
將此時睡得四平八穩的人放到懷裡,奚辭仔細地給她擦幹淨頭發,換上睡衣後,將她放到被窩裡。
看著她恬靜的睡顏,他眼裡滑過些許難辯的情緒。
目光落到她脖子上的修羅目上,伸手捻起,看了好一會兒,終究還是將它放下,俯下身將唇烙到她的額頭上,溫柔地對她道了一聲晚安。
鬱齡這一睡,就睡了一天兩夜。
醒來時,就見燦爛的朝陽從半拉起的窗簾溜進來,刺得她的眼睛不由得眯起,看向窗外遠處天空中燦爛的朝霞,彩雲飄飄,懸掛在晴朗的天空中,一掃過去幾天的陰霾,仿佛整個小鎮都在這樣燦爛明媚的陽光中蘇醒。
她看了一眼窗外,忍不住將臉埋在被窩裡,昏昏沉沉的還想繼續睡。
“鬱齡,要不要起床吃點東西?”溫和的男聲在她耳邊問道。
鬱齡唔了一聲,但沒動靜。
直到一雙手將她從被窩裡抱出來,她伸出手摟住那人的脖子,將自己大半身體都倚到他懷裡,嘀咕著問道:“現在什麼時候了?”
“早上八點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是第三天的早上八點,你睡了32個小時了。”
鬱齡眼睛轉了轉,怨不得現在精神那麼好,原來是睡飽了。
想著,她抬起頭看向摟著自的青年,雙手掛在他脖子上,問道:“你什麼時候離開?”
奚辭臉上的笑容微斂,聲音依然清潤柔和,“今晚就離開,怎麼?你不願意我在這裡?”
“不是。”她有些恹恹的,就是知道他隻是來幾天罷了,所以有些不開心。
想著,她就將自己的心裡話和他說了。
墨玉色的眼眸瞬間變得格外柔軟,眸心處漾著明麗的笑意,面上卻又多了些許紅暈,他低頭貼著她的臉,說道:“等過了中元節,我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。”嘴角嚅動了下,他有些害羞地說,“我也不想和你分開。”
“中元節?”鬱齡湊過去,盯著他臉上的紅暈,似是在分辯是不是真的,然後發現是真的時,她有些木然。
這位是妖吧?不知道他是妖時,她覺得他生性內斂,容易害羞,就像一個青澀的大男孩,所以好幾次隻要白天時和他親近一些,他都容易臉紅。可在修羅墓,他的真實身份暴露後,那妖孽的模樣,放飛自我的大膽言行,她直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。
後來,她一直以為變成人類時的奚辭,這些害羞什麼的模樣應該是裝出來的,可一個人竟然裝得這麼像,沒有一絲偽裝的痕跡,簡直堪比演技帝,他不去拍戲真是可惜了。
“是啊,中元節鬼門大開,或許那時候可以借這機會將修羅墓的事情解決。”奚辭說著,見她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,臉上越發的紅了,眼裡一片歡喜,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角。
鬱齡木然了會兒,然後摟緊了他的脖子,將自己湊上去,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嘴唇,方才張嘴由他吻。
至於還沒有刷牙洗臉的問題……反正這隻妖都不介意,她就不去想那麼多了。
直到早上美好的時光在床上消耗了一半時,鬱齡看著被她壓在身下因為情欲眯起的眼睛,那眉稍眼角嫵媚得勾人的男人,這才想起距離中元節大概還有一個月呢……
“鬱齡,你不專心。”男人箍著她的腰,用力頂了她一下。
被單松松地覆在她的腰上,在那被單之下,兩人最私密的部位緊密相連,親密得教人臉紅。鬱齡的臉紅了下,眼睛有些湿潤,低頭吻了吻他的嘴角,吻落到他的眼尾處,被這男人在床上妖孽的模樣勾得心弦都亂了。
奚辭再也忍耐不住,就著相連的姿勢,將她反壓到身下,深深地將自己挺進她的身體裡……
等鬱齡去吃早餐時,天色已經不早了。
她懶洋洋地吃著奚辭給她做的早餐,吃得並不多,原因是她都睡飽了,一點也不覺得餓。
以前吃得多,是因為她睡眠不夠,身體的消耗大需要食補。這次一口氣睡了三十幾個小時,簡直滿足得不行,睡飽了,自然就不餓了。
吃了一個燒麥,她盯著奚辭的手看。
奚辭知道她不放心,將那晚受傷的手舉到她面前,說道:“已經好了,不用擔心。”
鬱齡伸爪子抓住他的手,翻來覆去地看了會兒,抬頭看他,問道:“妖的自愈能力都是這麼強的麼?”
“不是,看情況。”奚辭垂下眼睑,笑容多了些許異樣,“對於我來說,這樣的傷其實沒什麼,很快就會好的。嗯,我的自愈能力確實不錯吧。”
鬱齡哦了一聲,繼續吃了一口燒麥,瞅了瞅他的臉,想說什麼,又咽下了。
剛吃完早餐,陳明明過來看她,見她臉色紅潤,精神也不錯,笑道:“鬱姐你好了,真是太好了。”
和陳明明聊了下,知道下午劇組的人要去醫院探望孫冬雲,問道:“她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聽說已經醒了,就是身體比較虛弱,可能還要在醫院多住幾天。向影帝和阮姐他們下午沒事,說一起去看她,你去不去?”
鬱齡想了想,雖然對孫冬雲的心理陰影挺大的,決定去看看她。
她總得弄清楚,孫冬雲怎麼會恰好就被鬼附身了,當時那麼多人,那鬼就選了她,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,難不成她對自己有極大的惡念?
下午,鬱齡和奚辭一起跟著大部隊坐車去市醫院。
向榮修等人見到鬱齡時,紛紛過來詢問她的身體情況。
昨天一天她沒有出現,聽說是病了,雖然有些人質疑是不是她趁機想和男朋友一起去浪才假裝病了,不過因為鍾導親自給她批假,又見她一整天都沒出門,小助理陳明明一臉擔心的樣子,倒沒人敢在背後說什麼不好聽的話。
"我和妹妹一同嫁入蛇獸家族,我嫁白蛇長子,他嫁黑蛇次子。 我們一同出嫁,一同懷孕,還一同生產。 可她竟然拿死掉的臭蛋換了我的蛇蛋。 很快謠言滿天飛,說我生下不祥之子,壞了家族運勢。 夫君被牽連失寵,錯失家主之位,和我一起被禁足蛇山不得擅出。 而妹妹的夫君因為生下天賦絕佳的繼承人,順利坐上家主的位置。 她成了家主夫人,還跑來蛇山炫耀羞辱我,氣得我吐血一病不起,鬱鬱而終。 再次睜眼,回到生產那天,誰也別想再搶走我的孩子!"
"刷小視頻時,大數據給我推送了個萌娃。 長得還特像我老公。 我索性關注這小孩,體驗一把雲養娃的樂趣。 結果我發現—— 住在農村的公婆,摟著那萌娃叫孫子。 工作出差的老公,一口一個寶貝兒子。"
吊燈落下來的時候,裴奕為護住別的女人,推我去死。 被砸得滿頭是血的我高興得哐眶撞大墻。這個霸佔我身體的女人終於攻略失敗,被抹殺了。 奪回自己的身體控制權後,我再不看裴奕一眼。 可他卻紅著眼睛堵住我:「是你……回來了嗎?」
"老公在外地包工地,基礎都做好就準備帶人開工了,他哥非不讓幹,讓他回來。 我不同意。 他打電話過來破口大罵,第二天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,讓我老公和他回來了,接到手的活讓給別人了。 我還沒說一句,結果他哥直接開車把人拉到他家去了。 行吧,既然你什麼都聽你哥的,不顧自己家的死活,那就跟你哥過一輩子去吧。 老娘不伺候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