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吧。
慶幸的是,他沒有再召喚長滿眼睛的肉塊,他隻是進入了某種強化狀態裡。
蘇琳聽到周身骨骼震顫作響。
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,肩胛胯骨紛紛錯位,兩條手臂如同失去了扯線的木偶般,虛弱無力地垂落。
然後脊椎處傳來一陣難以想象的劇痛,那些關節仿佛都在旋轉拉扯——
一大蓬鮮血噴灑而來。
蘇琳幾乎失去了躲避的能力,直接被噴了滿頭滿臉。
那個教徒不可置信地低下頭
兩截向上彎曲的的獠牙,從後至前,貫穿了他的胸腔和腰腹——
那兩根牙齒赫然有一米多長,中間圓鈍粗壯,頂端鋒利無比,仿佛久經打磨的利刃,鮮血正不斷滴落。
教徒被硬生生地挑了起來。
蘇琳勉強調整了姿勢,又被澆了滿臉鮮血和未知物質,然後是一大片陰影投落下來,在逆光中不斷晃動著。
那個堪稱龐然大物的巨獸低下頭,似乎想用嘴巴拱她,而且還特意沒讓暴露在外面的獠牙碰到她。
蘇琳:“我被那個人用異能卸掉胳膊和腿了!”
然後,她眼前一花,似乎有一道人影跳到了巨獸的背上。
長著兩對獠牙的巨獸發出怒吼,似乎想要將背上的攻擊者甩掉。
Advertisement
蘇琳:“……”
她努力深呼吸著,調整著體內遊弋的來自死淵的能量。
腥紅的光輝在手邊絲絲縷縷升騰。
她猛地躍起,手腳悉數被能量形成的堅甲覆蓋,並且生出了兩道酷似指揮官們的爪刃。
直接洞穿了巨獸背上的人。
蘇琳晃了晃,釋放了右臂上的能量——
能量炮爆炸時的巨響,震顫了整個倉庫。
她搖搖欲墜地向後倒去。
“你——”
顏真真的聲音在背後響起。
蘇琳勉強穩住身形,“學姐,有人給他們報信——”
她知道剛才那個巨獸恐怕是對方的高級覺醒狀態,但如今實在不是瞎扯淡的時候。
兩人對視一眼。
她們沒來得及交換更多的什麼信息,就又投入了戰場。
不過最棘手的兩人都被解決了,大家咬牙撐了半個小時,愣是將剩下的敵人殺了個精光。
蘇琳癱在地上瘋狂喘氣。
她耳朵裡幾乎什麼都聽不到了,隻回蕩著自己的呼吸聲,像是一隻剛剛狂奔八百裡的狗子。
——死淵的戰鬥當然比這更艱難。
然而那些戰鬥結束後,她的狀態也比現在糟糕多了。
現在讓她難過的是,給男朋友的驚喜大概率是無了。
不久前,那個教徒召喚出眼睛幻象時,她就開始昏昏欲睡喪失神智、隻差那麼一點可能就當場沒了。
然而對方開掛,她總不能像個傻瓜一樣硬挺著。
所以她也開掛了。
隻要在腦子裡回憶一下那個象徵利伽的蟲族符文,她立刻就完全清醒過來。
然而從理論上說,那一瞬間,男朋友恐怕也有所感知。
“話說,剛才——你還好嗎?”
顏真真坐在旁邊,有些好奇地問。
所有人也都看了過來。
他們個個都重傷,缺了胳膊腿的、甚至腦袋差點被砍掉的,所有人都狼狽不堪,完全失去了最初的高手風範。
不過大家似乎也都習以為常,恐怕類似的事也不是頭一回發生。
“嗯。”
蘇琳含含糊糊地說。
角度原因,自己根本看不清背後是什麼東西。
假如利伽剛才現身了的話,是以什麼狀態?
本體?
黑球球?
小黑球還是大黑球???
她暈暈乎乎地想著。
顏真真見她不願細說也不再追問。
他們隻稍稍休息了幾分鍾,差不多恢復了行動能力,就都拖著遍體鱗傷的身軀,帶著戰利品,進入了一艘飛船。
蘇琳在駕駛室裡折騰了半天,好歹搞定了復雜的操作系統,將船開了起來。
周圍的面板上都被她蹭了許多血跡。
“學姐,”她撐在控制臺上,“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。”
飛船逐漸升空,基地上方的閘門一層層開啟。
艙室裡東倒西歪的人們,看著舷窗外不斷變換的景物,全都松了口氣。
——幸好基地的安全系統能識別這裡面儲藏的載具。
大家放心地睡覺或者休息了。
顏真真靠在駕駛艙門口,臉色也不太好看,倒不是因為虛弱,而是因為蘇琳的話。
“我希望事情不要是我猜的那樣。”
她苦笑一聲。
飛船離開地下世界之後,很快一飛衝天回到了近地軌道上。
舷窗外是廣袤浩瀚的星海,璀璨的紅移射線橫斜而過,美得壯闊輝煌。
太空中還停泊著數十艘嚴陣以待的戰艦,將遠方的星航門堵得嚴嚴實實。
蘇琳:“。”
她也算是半個行家了。
面對這種情況,第一反應當然不是咒罵尖叫質問。
她遵循著老師們所要求的習慣,先在面板上確定大致坐標範圍、並調整掃描儀。
然後將得到的戰艦陣列的全息影像進行分析對比。
“刀鋒-XII3。”
蘇琳看了一眼掃描結果,“這是軍用、而且隻能軍用的型號——帝國艦隊把我們圍了,有人把你賣了。”
她又看向舷窗之外。
茫茫星空裡,一艘艘冰冷的戰船組成的環形陣列。
軌道炮閃耀著靛藍色的熾光,如同無數道撕裂夜幕的雷霆,穿過虛無的星空奔騰而來。
這艘輕型穿梭艦的護盾,絕對無法硬抗過這樣的攻擊。
蘇琳也不覺得自己可以憑著騷操作僥幸逃離。
畢竟那種大型突擊艦和穿梭艦是截然不同的。
他們的艦橋上都有數人協同作戰,正副艦長、導航員、舵手、炮手——
她很清楚裡面是什麼情景,那是戰鬥配置,自己這邊隻有一個操作臺而已。
顏真真微微皺眉,“我大概猜到是為什麼,他在報復我,抱歉要連累你們——”
語氣裡有幾分悔意。
她倒是也不害怕這船被轟爛。
反正船碎成渣,船上的乘客們也不會死。
隻是待會兒要麼很麻煩,要麼很狼狽。
此時,艙室裡的乘客們也紛紛被驚醒。
他們怔怔地望著舷窗外的景象,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。
蘇琳看了一眼駕駛室被封鎖的門,知道他們聽不到自己這邊的動靜。
她一手按上駕駛艙的地面,來自死淵的能量自掌心傾瀉而出。
能量源源不斷輸出,直至完全充盈了整個飛船內部,才從外殼縫隙中飛速溢出,如同水流般覆蓋了穿梭艦。
——然後又繼續向外膨脹,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護盾。
這一系列動作,不過眨眼之間。
十數道軌道炮撞上了護盾。
在這樣的火力攻擊中,這個飛船本該被炸得破破爛爛,勉強能維持住不散架。
然而它隻是輕輕晃動了一下。
乘客們眼見著靛藍色的光球分崩離析,在空中化作無力墜落的團團煙花。
遠處的帝國戰艦裡軍官們紛紛傻眼,甚至有人摘了接駁器揉眼睛,生怕是自己看錯了。
“這???”
顏真真眼中浮現出震驚、了然、又變成了意會。
“我知道很多蟲族指揮官都是用這一手,在粒子風暴和災雲裡來去自如。”
然後豎了個大拇指,“幹得好,雖然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覺得我還在吃狗糧。”
第65章
“你是真的厲害。”
顏真真看了她一眼, “怪不得這麼淡定。”
蘇琳:“……假如你想我解釋我現在的狀態,那你恐怕還要繼續吃狗糧。”
顏真真:“?”
“這裡是蟲族星域,我可以隨時喊蟲族艦隊來和那些帝國戰船對轟。”
蘇琳面無表情地說, “我隻是有點想知道發生了什麼。”
說完直起身來。
為這個飛船形成護盾, 所需的能量消耗, 遠遠小於她的想象。
恍惚間,她想起自己曾經和男朋友討論過類似的話題。
那會兒她還做不到讓護盾覆蓋這麼大的面積, 也無法想象有朝一日自己能做到該是什麼場景。
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腥紅的能量似乎還在沿著掌紋流動, 在死淵裡一次次浴血鏖鬥所換來的東西,就埋藏在血液和筋肉之中。
顏真真還在沉默。
蘇琳回過頭:“學姐,如果你叛國了,那就給我交個底吧, 反正我男朋友是蟲族, 我沒那麼在乎這種事。”
她感受了一下, 自己搞出來的能量護盾, 在剛才的軌道炮轟炸裡受損情況不是特別嚴重, 應該還能撐一輪。
顏真真:“……沒有。”
她沉默了一秒,“我隻是沒想到, 皇儲殿下為了殺我, 竟然不惜給白銀之手這種組織送情報。”
蘇琳:“啥?”
後者搖了搖頭, “我不知道是該感慨為人處世千萬別逞一時之勇, 還是感慨他是個畜生、完全對不起他的身份。”
"穿成多男主無腦虐女文裡,帶著女兒再婚的女主媽。 結婚第一晚,丈夫就摸進女主房間。 他不顧哭著說害怕的女主,低聲誘哄: 「乖,忍一忍,我隻是喜歡你……」 忍? 忍屁忍! 我踹開房門,一巴掌扇過去。 「沒聽見她說害怕嗎?」 「她還是個孩子啊!」 "
我和閨蜜一起嫁進裴家。 她嫁給頂流弟弟。 我嫁給影帝哥哥。 直到半年後,閨蜜決定離婚。 當晚,影帝受邀參加採訪,主持人問道: 「聽說裴影帝的弟弟前幾天被拍到和女星宋綿共度一夜,傳出離婚風波。」 「您怎麼看?」 裴驍直視著鏡頭,淡淡道:「哦,那我也快了。」 網友:「???」
"蘇禾一中流傳著一句話—— 文有林月栀,理有裴之。 我和裴之自入學以來分別霸佔著文理第一的位子。 裴之長得好,成績好,性格好。 但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,愛慕者眾多,卻從未接受過任何女生的示好。 而我林月栀也是清高,不喜與人交談。 我和裴之在一個班的時候就鮮少有交流,更別提文理分科之後。 沒人知道我喜歡裴之。 我也沒想過,這段埋在心底的暗戀會在多年後重見天日。"
"下單的外賣送來時,隻剩下了一半。 我質問外賣騎手,他卻理直氣壯:「你們這種女人,往床上一躺就有大把鈔票進賬,老子辛辛苦苦給你送過來,吃你一點東西怎麼了?」 我還沒反應過來,他又嘿嘿一笑: 「你放心,我還給你留了幾根香蕉,夠你用了。」 我氣笑了,反手一個差評加舉報教他做人。"